第145章 雪簪断,荷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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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脸色煞白,却仍强撑着冷笑:“王上莫不是被唐人的马奶酒灌糊涂了?月氏儿郎的血性,岂能……”
“血性?”老王突然狂笑,笑声凄厉如夜枭,“二十年前孤放刘氏走时,便知这王座早成了毒瘤!”他猛地掀翻案几,青铜酒樽滚落在地,惊醒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幼子——那孩子不过五六岁,此刻正惊恐地望着父母相争。
老王踉跄着扑向幼子,却被许氏抢先一步抱起。孩子在她怀中哭喊挣扎,老王却盯着孩子颈间晃动的长命锁——那锁片上赫然刻着半枚虎头纹,与锦和此刻怀中襁褓的残玉恰好能拼成完整图腾。
“原来……原来你们早把孤的骨血当成了筹码!”老王突然呕出一口黑血,染红了胸前的狼头金饰,“孤当年就该想到,刘氏摔碎的何止是银簪?分明是孤这颗被权欲蛀空的狼心!”
帐外忽然传来马蹄声,玄甲军的玄色披风在风雪中猎猎作响。锦和的声音穿透风雪传来,清冷中带着铁锈般的涩意:“月氏王可在帐中?大唐皇后奉诏宣旨——”
老王浑身剧震,竟不顾病体跌跌撞撞冲出帐外。漫天飞雪中,他看见锦和绛红宫装如血,怀中抱着个襁褓,襁褓上绣的烟雨锦分明与自己珍藏的残片同出一源。而她身后,大唐皇帝银甲上的金翅鸟纹在雪光中流转,恍若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刘氏鬓边别着的红梅在火光中摇曳。
“你……你当真是孤的女儿?”老王颤抖着伸出手,却在触及襁褓的瞬间被玄甲卫的长枪拦住。锦和退后半步,目光扫过他染血的衣襟,忽而轻笑:“陛下说,月氏王既已病入膏肓,便不必跪接圣旨了。”
老王如遭雷击,突然转身揪住许氏的衣领:“毒妇!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孤的女儿还活着!”他忽然瞥见许氏袖中滑落的密信,信上赫然盖着西突厥的狼头印——与他胸前金饰的纹样一模一样。
“原来你们……你们竟要引突厥人入关!”老王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如断线纸鸢般栽倒在雪地里。锦和怀中的婴孩突然啼哭起来,那哭声与二十年前刘氏腹中孩儿的胎动声重叠在一起,震得他耳膜生疼。
“孤错了……孤从一开始就错了……”老王望着城楼上飘扬的唐旗,忽然想起初见刘氏那日,她鬓边簪着的红梅比雪还要艳丽,“当年孤若肯信她半分,何至于……何至于让亲生骨肉流落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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