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龙旗倒卷,从征西令到宫变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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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军令刚通过快马传至边境军营,中军大帐里的沙盘还按着月氏联军的布防标着红缨小旗。校尉们正摩拳擦掌准备休整后再攻,京畿八百里加急的羽檄却突然撞开帐门——蜡封的谕令上,朱砂御笔写着“京变”二字,随函附上的密信里,贴身太监用颤抖的笔迹描出王府亲兵夜围皇城的火光。
主帅捏着信纸的指节泛白,帐外风沙卷着刁斗声灌进来,突然让这场对月氏的持久战变了味道。他想起出征前皇帝在太庙亲手递来的酒盏,想起临行时太子在城楼上挥动的杏黄旗,此刻都化作密信里“王爷以清君侧为名,已破彰义门”的血字。帐内烛火猛地晃了晃,烛芯爆出的火星溅在地图上,恰好落在代表京城的那枚铜钉旁。
“传我将令,”主帅突然拔刀劈断案角,惊得传讯兵一个趔趄,“前军变后军,即刻拔营!步卒携三日干粮急行,骑兵随我星夜回援——”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沙盘上尚未拔除的月氏营寨,“派人给月氏王传话,就说大下周军暂借道归国平乱,待京畿安定,定回来讨教他的‘归顺’是真是假。”
夜风裹着沙尘掠过栈道时,第一批骑兵已踏碎边关的月色。远处月氏营地的篝火明明灭灭,仿佛还在嘲笑这支突然调转矛头的军队,却不知此刻更凶险的战场,正在千里之外的皇城根下铺开。而那道“打到归顺为止”的圣旨,此刻正躺在御书房的残卷里,被王爷叛军的靴底碾进了带血的青砖缝中。
王爷李愔的反旗早有预兆。他暗中豢养的死士藏在城西废窑,每日以运送薪炭为名,将镔铁刀剑混在木柴中运进王府。那些表面上吟诗作对的门客,实则多是前朝败将与失意武夫,此刻正围在王府密室内,用朱砂在羊皮地图上圈画禁军布防薄弱处。
真正的变局始于惊蛰。当日钦天监奏报“太白经天,主兵戈”,李愔立刻借进宫为太后贺寿之机,将早已买通的禁军副统领灌下哑药。子时三刻,王府马厩突然起火,惊散的烈马冲乱了皇城夜巡队,而伪装成送菜杂役的死士,已扛着浸透火油的云梯摸到了宣武门城下。
“清君侧,诛佞臣!”李愔骑在玄色战马上,用镶金刀柄指着宫墙内的火光,对麾下亲兵嘶吼时,袖口暗藏的毒箭正滴着药汁。他算准了皇帝远在边关,算准了太子懦弱少谋,甚至算到了丞相府的密道——那是他花十年功夫,买通工部匠人在御花园假山下凿出的通路,此刻正有三百死士举着蜂蜡火把,踩着积水的砖缝摸向养心殿。
最狠的杀招藏在太液池。李愔的心腹家将扮成采莲船工,将装满硝石的陶罐沉在水心亭下,只等宫墙破城的信号一响,便引火炸开冰裂纹琉璃瓦。当第一批叛军的刀光劈碎乾清宫的鎏金匾额时,他望着龙椅上空荡荡的御座,嘴角勾起冷笑——却不知那御座下的机关匣里,还锁着皇帝亲封的“平叛虎符”,而那密道的尽头,早被暗卫用千斤闸堵死,只等着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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