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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州市第三招待所的暖气管道发出低沉而沉闷的嗡鸣声,仿佛是这座老旧建筑的呼吸声。在这个交通并不发达的年代,夜幕降临后,道路变得模糊不清,车辆稀少,人们的出行受到很大限制。
祁同伟和赵副县长在吕州市委钱秘书长的带领下结束了对老同志的慰问工作后因为天色已晚,便决定在附近找个招待所住下,等到第二天再返回金山县。
夜幕笼罩着招待所,四周一片静谧,只有暖气管道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荡。祁同伟坐在房间里,借着昏黄的台灯灯光,专注地阅读着他带来的一本名为《货币战争》的书籍。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无数细小的白色羽毛在空中翩翩起舞。偶尔有几颗雪粒子拍打着玻璃,发出轻微的声响,就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着窗户,试图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带着不规则的颤抖。祁同伟拉开门栓的瞬间,赵副县长满身酒气踉跄着扑了进来,呢子大衣下露出皱巴巴的睡衣下摆。这个平日梳着油亮背头的中年男人,此刻头发蓬乱如草,脸上还沾着枕巾压出的红痕。
看清楚这个衣衫不整、满身酒气的男人竟然是与自己一同前来吕州慰问老同志的赵副县长后,祁同伟不禁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与其打起招呼道:“赵副县长?”
然而,赵副县长的反应却完全出乎祁同伟的意料。只见他的膝盖突然像失去支撑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这声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攥住祁同伟的睡裤布料,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之色,仿佛在生死边缘挣扎一般,口中哀求道:“祁县长,您得拉我一把啊!”
面对如此情形,祁同伟并没有立刻上前搀扶。他的目光落在了赵副县长的脚上,注意到对方左脚的袜子破了一个洞,露出的脚后跟皲裂发红,这显然不是一个贪官应有的细节。
“老赵,你这是干什么?”祁同伟的声音虽然放得很轻,但却故意没有关严房门。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服务员正推着清洁车缓缓走过。
就在这时,赵副县长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手,转而开始解起自己的大衣纽扣。随着他的动作,内衬口袋里竟然掉出了数张泛黄的照片。这些照片仿佛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静静地散落在地上。
祁同伟弯腰捡起其中一张,照片上的女子年轻而美丽,她站在县教育局门口,胸前戴着一朵鲜艳的“先进工作者”绢花,笑容如雨后的栀子般清新干净。
\"八七年妇女干部培训班...\"赵副县长喉咙里滚出呜咽,\"是我推荐她去进修的...可天地良心!\"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陈年疤痕,\"当年她丈夫家暴,是我帮着联系的妇联!这道伤疤,便是我和学校的同志们去阻止她丈夫家暴时留下的。\"
“这些年来,出于对女同志的关怀以及政策的要求,在赵丽娟的晋升事宜上,我确实给予了她一定程度的协助。然而,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于赵丽娟的贪污腐败和索贿行为一无所知。”
“祁县长,请您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和赵丽娟之间,除了工作上的正常往来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说话的人一脸诚恳地看着祁同伟,似乎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话。
祁同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弯腰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但由于时间久远,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只能隐约辨认出“纪念赵丽娟同志调任城关镇副镇长”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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