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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卿:( ̄w ̄) 内心:就……看一眼?确定一下安全?
他还没想好,祁北屿已经行动了!小家伙儿屏住呼吸,用两根手指,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将厚重的房门推开了一条比头发丝宽不了多少的缝隙!
(★w★) 祁北屿内心:门缝!YYdS!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立刻把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就在这时,祁父和祁老爷子也悄无声息地抵达了门口。
祁父:(???) 嗯?有门缝?好位置!(不动声色地微微弯腰,试图越过祁北屿的小脑袋往里瞅。)
祁老爷子:(?.??)? 位置有点低啊……(老爷子踮了踮脚,发现还是看不太清门缝里的景象。)
鹿卿:( ̄▽ ̄)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最下面,撅着小屁股、恨不得把眼珠子塞进门缝的祁北屿;中间,微微弯腰、努力伸脖子的祁父;最上面,踮着脚、伸长脖子的祁老爷子……
这画面……活脱脱一个偷窥界的人体蜈蚣(叠叠乐版)!
鹿卿嘴角抽了抽。
他本来想阻止,但看着祁老爷子踮脚踮得有点辛苦,而门缝里似乎只能看到祁炎宽阔的后背(挡住了床上的祁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限制级”的画面……
于是,清冷的鹿大美人做了一个非常不符合他气质、但非常符合当前氛围的决定。
他默默走到祁老爷子身后,伸出双手,稳稳地托住了老爷子的胳膊肘,微微用力,把他往上托了托。
( ̄w ̄;) 内心:尊老爱幼……嗯,主要是满足老人家的好奇心。
祁老爷子:(⊙▽⊙)! 哎哟,高度正好!小卿这孩子,真上道!
他满意地眯起眼,终于能清晰地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情况了——祁炎正小心翼翼地给趴着的祁烙盖被子,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
祁父也借着老爷子的高度,勉强看到了祁炎那副“痴汉守床”的模样,推了推眼镜:( ̄w ̄;) 这臭小子……看来是真栽了。
手段虽然粗暴了点,但结果……好像还行?
祁北屿在下面急得不行,只能看到祁炎的后背和一点点被角,他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往上拱:“上面看到什么了?!给我说说啊!二哥是不是在挨揍?大哥是不是拿刀了?” (`Д′)
鹿卿一手稳稳托着老爷子,另一只手无奈地按住了下面那颗不安分、试图往上挤的小脑袋:( ̄w ̄) 小声:“别闹,你哥睡着了。你二哥……在当看门狗。”
祁北屿:(???) 哦?睡着了?没打起来?没意思……等等!看门狗?噗!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二哥蹲在床边、吐着舌头、尾巴狂摇的哈士奇形象,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门内,祁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房门!
门外叠罗汉的四人组瞬间僵住!屏住呼吸!
祁炎只看到门缝似乎比刚才宽了一点点?但外面静悄悄的。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风,又转回头,继续专注地看着祁烙的睡颜,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门外四人:(⊙?⊙)!!! 好险!差点被发现!
鹿卿第一个反应过来,轻轻放下祁老爷子,然后一手捞起还在探头探脑的祁北屿,另一只手对祁父和老爷子做了个“撤”的手势。
祁父和老爷子心领神会,立刻恢复道貌岸然的样子,轻手轻脚但迅速地撤离了“犯罪现场”。
祁北屿被鹿卿夹在胳膊底下带走,还不甘心地回头望,小声嘟囔:“还没看够呢……二哥那傻样……” (`へ′)
鹿卿捂着他的嘴:( ̄w ̄) “行了小祖宗,再看你二哥真该变看门狗出来咬人了。回去给你剥瓜子。”
祁北屿眼睛一亮:(???) “要奶油味的!”
走廊里,偷窥小分队无声地撤退,深藏功与名。
只剩下主卧里,一个沉睡中眉头微蹙的祁烙,和一个跪坐在床边、痴痴守候、满心都是“哥真好看”“哥终于不疼了”“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的大型忠犬祁炎。
而楼下客厅,那块饱经沧桑的搓衣板,依旧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祁家的午后,总是如此“核蔼可亲”。
祁父下楼,弯腰,默默捡起刚才被自己失手掉在地上的喷壶,还好是金属的,没摔坏。
他走到客厅角落那盆快被淹死的绿萝旁,象征性地喷了两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二楼紧闭的房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刚才祁烙气急败坏的怒吼和祁炎那破釜沉舟的宣言。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有些复杂,带着一丝无奈,一丝了然,还有一点点……嗯,大概是“果然如此”的认命感。
( ̄w ̄;) 祁父坦然吐槽:啧,小烙这小子……说到底,还是自己把自己给“玩废”了。怨谁?怨他当年太宠祁炎那个小兔崽子!
思绪像是被打开了闸门,哗啦啦地倒流回十几年前。
回忆杀开启:捡回来的小狼崽与固执的少年
那是个大雪封路的下午,小祁烙,浑身湿漉漉地从外面回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同样湿透、脏得像从泥坑里捞出来的小男孩。
男孩看着也就几岁左右,瘦骨嶙峋,但那身体,即使在昏迷中,也透着一股子凶狠和警惕,像只濒死的小狼崽。
“爸,我要留下他。” 少年祁烙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凉意,却异常坚定。
他小心地把男孩放在沙发上,完全不顾自己昂贵的衣服被蹭上污泥。
祁父当时就惊了。
(⊙?⊙) 留下?
一个来历不明、浑身是伤、眼神凶悍的小孩?
祁家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仇家故意设下的陷阱?
或者是某个势力派来的小卧底?这种事情在上层圈子里简直司空见惯!
“不行!太危险了!” 祁父斩钉截铁地拒绝,“来历不明的人,不能留在祁家!我立刻让人送他去警局或者福利院!”
“他不是来历不明!他是我捡到的!他被一群人打,差点被打死!” 祁烙梗着脖子,像头护崽的小狮子,挡在昏迷的男孩身前,“他需要家!我要给他一个家!”
“胡闹!” 祁父气得头疼,试图用最现实的东西压垮儿子的天真,“你知道祁家现在的地位意味着什么?家产继承权、各方势力的博弈!你随便带个孩子回来,万一他心怀不轨……”
“那就给他!” 少年祁烙的回答干脆利落,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坦然和……大方?他清澈的眼睛看着父亲,没有一丝犹豫,“爸,家产可以给他。我要出去自己创业,我能养活自己。他比我更需要祁家这个庇护所。”
祁父:(⊙?⊙)!!! 彻底震惊了!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这个还是个小不点儿的大儿子!
亿万家产,说给就给?就为了一个脏兮兮、不知底细的小乞丐?!
那时候祁北屿还没出生,还在他妈妈肚子里,祁烙就是板上钉钉的第一继承人!他就这么轻飘飘地……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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