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abo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9章 烙哥哥的哀怨,小扫货一般几天能干,妖妖abo,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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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带血的纱布,又看了看鹿卿身上被他蹭上的污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伸手轻轻擦去鹿卿锁骨上的一点血迹,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脏了……”祁北屿小声嘟囔,眼睛里满是心疼。
鹿卿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微微勾起嘴角,“没事,你先管好你自己,小坏蛋,大早上折腾我。”
丧彪蹲在床尾,银灰色的毛发炸开,圆溜溜的猫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锁定在祁北屿身上,发出一声不满的“喵呜”。
祁北屿伸手拎起丧彪的后颈皮,“走,洗澡去。”
丧彪瞬间瞪大猫眼,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喵?!喵喵喵!!”(什么?!我不要!)
鹿卿终于睁开眼,看着一人一猫的拉锯战,忍不住笑出声,“你确定要带它一起洗?”
“它闻到了。”祁北屿晃了晃手里的猫,“这小祖宗有洁癖,不洗干净它能念叨一整天,所幸这小祖宗不会说话。”
丧彪被拎在半空,尾巴垂下来,一脸生无可恋:“喵……”(我昨天还给你伤口哈气呢……忘恩负义的两脚兽……)
祁北屿站在浴室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揭下后背的纱布。
镜中的倒影显示,大部分烫伤已经结痂,只有几处还泛着红肿,零星几个小水泡倔强地不肯消退。
“喵!”丧彪蹲在洗手台上,嫌弃地用爪子拨弄着沾血的纱布,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脏死了”。
“闭嘴,傻猫。”祁北屿弹了下它的脑门,“还不是因为你挠门。”
丧彪不服气地甩甩尾巴,溅了他一脸水珠。
祁北屿眯起眼,一把将这只傲娇的银渐层捞进怀里,打开花洒。
“喵嗷!!!”丧彪瞬间炸毛,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别动!”祁北屿一手按住挣扎的猫,一手挤了一大坨猫咪专用沐浴露,“你闻闻自己,都臭了。”
丧彪被泡沫糊了一身,生无可恋地挂在主人手臂上,眼神里充满控诉:昨天还给你伤口吹吹,今天就恩将仇报!人类都是大猪蹄子!
温热的水流冲下来,祁北屿自己的伤口也沾了水,疼得他“嘶”了一声。
丧彪趁机想逃,却被一把捞回来。
“跑什么跑?”祁北屿捏着它湿漉漉的后颈,坏心眼地挠它下巴,“昨天不是挺能耐的吗?对着我伤口哈气?”
丧彪被挠得舒服,不自觉地发出呼噜声,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在生气,强行忍住,结果憋得打了个喷嚏,泡沫溅了祁北屿一脸。
“小混蛋!”祁北屿抹了把脸,报复性地往猫肚子上抹更多泡沫。
一人一猫在浴室里闹得鸡飞狗跳,水花四溅。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鹿卿的声音带着笑意:“需要帮忙吗?”
“不用!”祁北屿手忙脚乱地按住想往门缝钻的丧彪,“我能搞定——嗷!”
一声痛呼后,浴室门被猛地推开。
鹿卿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狼藉——洗发水瓶倒了,沐浴露盖子不知飞哪去了,祁北屿光着上身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怀里抱着同样湿透的丧彪,一人一猫都顶着一头泡沫,表情如出一辙的委屈。
“……”鹿卿扶额,“你们是在洗澡还是在打仗?”
丧彪立刻“喵呜”一声,可怜巴巴地朝鹿卿伸出爪子,仿佛在说:“救救我!这个疯子要谋杀喵!”
鹿卿叹了口气,先把两只冲洗干净,然后从架子上取下浴巾,先把瑟瑟发抖的丧彪包起来擦干,然后递给祁北屿一条干净的:“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祁北屿眼睛一亮,立刻张开手臂:“要卿卿擦~”
鹿卿看着他后背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心疼不已。
他接过毛巾,动作轻柔地避开伤处,把小家伙儿擦干。
丧彪被暂时放在洗手台上,不满地看着这一幕,尾巴甩得啪啪响。
呵,人类。丧彪舔着爪子想,刚才还凶我,现在装什么乖宝宝。
等祁北屿换上干净睡衣,鹿卿把还在嘀嗒水的丧彪塞进宠物烘干箱。
小家伙扒着玻璃门,眼巴巴地看着鹿卿把祁北屿打横抱走,整只猫都震惊了。
等等!为什么他有人抱?我就得待在这个破箱子里?!丧彪愤怒地拍打玻璃,家庭帝位呢?!
祁北屿窝在鹿卿怀里,得意地冲烘干箱里的丧彪做鬼脸。
鹿卿低头看着他这副幼稚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祁北屿蹭了蹭他的颈窝,像只餍足的猫,“卿卿比止疼药管用。”
鹿卿耳尖微红,正想说什么,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点谁会来?”祁北屿皱眉,不情愿地从鹿卿怀里跳下来,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
打开门,祁烙拎着个旅行袋站在门口,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得像是来开董事会的。
如果不是他眼下的青黑和略显凌乱的发型,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大哥?”祁北屿挑眉,“你被赶出家门了?”
祁烙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径直走进客厅,把旅行袋往沙发上一扔:“我住两天。”
鹿卿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大哥?要喝点什么吗?”
“咖啡,谢谢。”祁烙松了松领带,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看起来疲惫不堪。
祁北屿关上门,好奇地凑过去:“到底怎么了?公司破产了?老爷子逼你相亲?”
祁烙揉了揉太阳穴,罕见地露出几分烦躁:“是你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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