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abo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章 敏感,小扫货一般几天能干,妖妖abo,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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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祁北屿习惯性打完拳回到房间,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汗。鹿卿靠在床头,医书摊在膝头,见他进来抬眼一笑:“回来了?”
“嗯。”祁北屿把拳套扔到一旁,径直走向浴室,“擦背。”
鹿卿挑眉:“这是命令?”
祁北屿回头瞪他:“不然呢?”耳朵却悄悄红了。
鹿卿失笑,放下书跟进去:“好的主人,老奴来了~”他刻意把声音拖得老长,模仿着豪门家室里的管家,声音在夹一点就像太监了。
“闭嘴!”祁北屿恼羞成怒,一个湿毛巾砸过来,却被鹿卿轻松接住。
浴室里水汽氤氲,祁北屿背对着他坐在小凳上,白皙的后背线条流畅,脊椎骨节分明地排列着,像一串精致的珍珠。鹿卿沾湿毛巾,轻轻擦上那片肌肤。
“用力点。”祁北屿不满地嘟囔,“没吃饭吗?”
鹿卿无奈加重力道,很快把那片后背搓得通红。祁北屿却毫无感觉,还在催促:“再用力。”
看着那片泛红的皮肤,鹿卿突然低头,在那精致的肩胛骨上轻轻啃了一口。
“啊!”祁北屿整个人弹了起来,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被咬处直窜天灵盖,脊椎像过电般酥麻,鼻腔一热——
“嘶……”鹿卿惊讶地看着两道鲜红从祁北屿鼻子里流出来,“你……流鼻血了?”
祁北屿呆呆地摸了摸鼻子,看到指尖的鲜血时眼神都直了。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全身发软,心跳如鼓,却又莫名地……愉悦?
和鹿卿接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怎么了?”他茫然地问,声音带着罕见的脆弱。
鹿卿赶紧拿毛巾给他止血,一边暗自好笑。
这小疯子杀人如麻,却被一个轻咬搞得鼻血直流,反差也太大了, 这身体,真的是敏感到了极点啊 。
“没事,就是太敏感了。”鹿卿轻声解释,小心地擦拭他脸上的血迹,“以后不咬了。”
祁北屿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再试一次。”
“什么?”
“再咬一次。”祁北屿固执地说,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鹿卿无奈,凑近在他后颈又轻轻一碰。祁北屿立刻浑身一颤,鼻血差点又涌出来,被他死死捂住。
“奇……奇妙。”他小声嘀咕,任由鹿卿帮他清洗身体,全程都处在一种新奇的呆滞状态。
晚上躺在床上,祁北屿罕见地失眠了。他蜷在鹿卿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断回味那种奇异的“电流感”。每想一次,心脏就像被轻轻攥一下,又酸又涨,却莫名让人上瘾,这种感觉比他杀人的时候还让他兴奋。
“睡不着?”鹿卿迷迷糊糊地问,手臂自然地环紧他。
祁北屿不回答,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清晨,鹿卿醒来时发现祁北屿终于睡着了,但眼底挂着明显的青黑。他轻手轻脚地抱起这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疯子,带去浴室洗漱。
“张嘴。”鹿卿轻声哄道,牙刷小心地探进那张小嘴。祁北屿困得睁不开眼,却乖乖配合,像个大型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下楼时,祁家男人们正在餐厅用早餐。看到鹿卿抱着睡眼惺忪的祁北屿进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这是……?”祁父瞪大眼睛。
“失眠了。”鹿卿无奈解释,把祁北屿小心地放在椅子上,“几乎一宿没睡。”
祁家人面面相觑——这个小魔王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居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件事情失眠?
祁老爷子最先反应过来,趁机凑过来摸了摸孙子的脑袋。平日里谁敢碰祁北屿的头,早被一爪子挠开了,但此刻困顿的小疯子只是皱了皱眉,没反抗。
这一下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祁父立刻捏了捏儿子的脸蛋,祁烙趁机戳了戳他的耳垂,祁炎最过分,直接掏出手机连拍数张“睡颜照”
“你们……”祁北屿勉强睁开一只眼,声音还带着睡意,毫无威慑力。
鹿卿忍笑忍得辛苦,盛了碗粥一勺勺喂他。祁北屿困得没力气反抗,只能乖乖张嘴,像个等投喂的小鸟。
“啊……”祁炎夸张地学着小家伙张嘴的样子,“北屿好可爱~”
祁北屿一个眼刀甩过去,可惜因为睡意朦胧,效果大打折扣。
早餐在这样诡异的温馨氛围中结束。祁烙被祁炎一把扛起带上楼,美其名曰“帮挑晚宴衣服”。
“放我下来!”祁烙挣扎,“我自己会走!”
祁炎充耳不闻,笑嘻嘻地把哥哥扛进衣帽间。他壮硕的身躯,肌肉虬结,衬得修长的祁烙都显得娇小起来。
“这件!”祁炎拿出一套深蓝西装在祁烙身上比划,“显你腰细。”
祁烙翻了个白眼:“我是去参加慈善晚宴,不是去相亲。”
“那这件!”祁炎又翻出一套银灰色的,“衬你皮肤白!”
祁烙无奈,任由弟弟折腾。祁炎趁机蹭到他颈窝深吸一口气:“哥你好香……”
“滚。”祁烙一巴掌拍开那颗大脑的,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另一边,鹿卿把又睡着的祁北屿放回床上,趁时间还早,自己去训练室练习格斗。
祁北屿教的每个动作他都反复演练,直到肌肉记忆深刻。想到那个小疯子战斗时的凌厉模样,鹿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傍晚,陈家豪宅灯火通明。慈善晚宴已经开始,宾客们三三两两交谈甚欢,直到——
祁北屿咬着棒棒糖入场,全场瞬间安静了几秒。
他今天穿着黑色暗纹西装,衬得皮肤越发白皙,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像两汪危险的琥珀。所到之处,人群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祁少……”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不爱这些宴会吗?”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别拉上我”
窃窃私语声中,祁北屿径直走向角落的沙发,大喇喇地坐下。周围立刻形成一个真空带,没人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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