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abo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章 突如其来的杀戮,小扫货一般几天能干,妖妖abo,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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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祁北屿靠在鹿卿肩上假寐,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鹿卿低头翻看刚拍到的医书,手指轻轻摩挲着泛黄的纸页,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祁炎在后座抱着他的茶具傻乐,时不时凑到祁烙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后者无奈地摇头。车内氛围宁静而温馨,仿佛与外界隔绝。
突然——
“砰!”
一声尖锐的枪响撕裂平静,子弹穿透前挡风玻璃,直袭司机太阳穴!
电光火石间,祁北屿猛地睁眼,手腕一翻,一道寒光闪过。“叮”的一声脆响,子弹被匕首精准格挡,擦着司机耳边飞过,在座椅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孔洞。
“敌袭!”司机低吼一声,脚下油门瞬间踩到底。
豪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同时他单手按下方向盘下方的红色按钮——祁家特制的信号弹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炸开一朵猩红的烟花。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鹿卿甚至来不及反应。他只感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按倒,祁北屿的手掌紧紧护住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压在了座椅下方。
“别动。”祁北屿的声音冷得像冰,与平日那个会钻他被窝的小疯子判若两人。
又是一阵枪声,子弹如雨点般打在车身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防弹玻璃上迅速爬满蛛网般的裂纹,却顽强地没有破碎, 果然,贵是有原因的。
“坐稳了!”司机大吼一声,猛地打方向盘。
车身一个近乎完美的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借着这个甩尾,祁北屿如猎豹般从座椅上弹起,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车窗降下一线缝隙,祁北屿眯起眼睛,手腕一抖——
“嗖!”
飞刀破空而出,精准命中远处一个枪手的咽喉。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了下去。
“漂亮!”祁炎在后座喝彩,同时将祁烙整个人护在身下,壮硕的身躯如同一堵人墙,“哥,别抬头!”
祁烙被弟弟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却出奇地冷静:“三点钟方向,狙击手。”
司机闻言,立刻又是一个急转。车身几乎倾斜到45度,堪堪避过一发穿甲弹。子弹擦着车门飞过,在柏油路上炸出一个小坑。
祁北屿抓住这短暂的平衡时机,双腿一蹬,整个人如鬼魅般从车的天窗翻出,稳稳落在车顶。夜风呼啸,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散他眼中冰冷的杀意。
“枪。”他伸手,简短地下令。
司机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色的手枪,精准抛给车顶的祁北屿。
接枪的瞬间,祁北屿已经扣动扳机。
“砰!”
一个躲在绿化带后的枪手应声倒地,眉心多了一个血洞。
“砰!砰!砰!”
连续三枪,三个不同方向的敌人同时倒下。祁北屿站在疾驰的车顶,身形稳如磐石,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点偏差。
鹿卿从车窗缝隙看到这一幕,心脏几乎停跳。
月光下的祁北屿宛如死神降临,黑色西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白皙的脸上溅了几滴鲜血,更添几分妖异的美感。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杀人如呼吸般自然,与平日里那个会钻他被窝、会害羞炸毛的小疯子判若两人。
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敌人显然被激怒了,火力全开。子弹擦着祁北屿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左边!”司机大喊。
祁北屿头也不回,左手从腿侧又抽出一把飞刀,反手甩出——
“噗!”
飞刀精准插入一个试图靠近的敌人的眼眶,刀尖从后脑穿出,带出一蓬红白相间的液体。
车内,鹿卿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出来。
他从未如此直观地面对死亡,他以前演的都是电影,和这个完全是两个级别,更没想到祁北屿的战斗力恐怖如斯。
那些视频里的画面突然变得无比真实,血腥味仿佛穿透车窗钻入鼻腔。
“别怕。”祁北屿不知何时已经回到车内,冰凉的手掌覆上鹿卿的眼睛,“别看。”
他的声音依旧冷静,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鹿卿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杀戮后的肾上腺素激增。
车外,祁家的支援车队终于赶到,数辆黑色越野车如铁桶般将他们护在中间。残余的袭击者见势不妙,开始撤退。
“留活口。”祁北屿冷声下令。
“是!”耳机里传来整齐的应答。
枪声渐渐稀疏,最终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确认安全后,祁北屿这才松开捂住鹿卿眼睛的手。鹿卿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神涣散,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呼……”祁北屿深吸一口气,突然将鹿卿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没事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鹿卿能听到他胸腔内有力的心跳,节奏稍快但异常平稳,完全不像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厮杀。
后座上,祁炎也松开了对祁烙的保护,紧张地检查哥哥有没有受伤:“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祁烙摇摇头,脸色虽然也有些发白,但还算镇定:“我没事。”他看向前排相拥的两人,轻声道,“鹿卿吓得不轻。”
祁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难得严肃地点头:“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正常。”
显然祁家人对祁北屿有着绝对的自信。
车队迅速驶离现场,向祁家庄园疾驰。车内一片沉默,只有鹿卿轻微的抽气声和祁北屿有节奏的轻拍声。
“是冲我来的。”祁北屿突然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应该是为了拍卖会上的东西。”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外域的人?”
“嗯。”祁北屿点头,“这红宝石的来历有问题。”
鹿卿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那枚祁北屿刚拍下就给他戴上的鸽血红宝石。
宝石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别摘。”祁北屿按住他的手,“我送的,就是你的。”
鹿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大脑还在处理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幕,尤其是祁北屿站在车顶,面无表情收割生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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