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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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的阳光过于明亮，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眯起眼睛，看着庞弗雷夫人为金妮·韦斯莱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女孩的脸色仍然苍白，但胸口已经有了平稳的起伏——她会在几小时后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被日记本控制的事。

邓布利多站在窗边，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阿尔文缠着绷带的右手。福克斯栖在老校长肩头，金红色的尾羽偶尔扫过阿尔文的脸颊，带来一阵带着肉桂香气的暖风。

\"挪威的冰龙牙齿。\"邓布利多突然开口，指尖轻触阿尔文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质小刀，\"非常稀有的材料，尤其对黑魔法造物有奇效。\"

德拉科在旁边的病床上猛地抬头，铂金色的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你怎么——\"

\"阿不思对稀有魔法材料的了解仅次于尼可·勒梅。\"斯内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黑袍翻滚如活物。他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紫色烟雾的药剂，蜡黄的面孔比平时更加阴沉，\"问题是，莱斯特兰奇，这把刀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阿尔文接过药剂，苦涩的气味让他皱了皱鼻子：\"圣诞节礼物。\"他轻描淡写地说，同时观察着斯内普的反应，\"母亲说可以用来拆信。\"

斯内普的嘴角扭曲了一下，显然不信这个说辞。但邓布利多突然轻笑出声：\"塞西莉亚的幽默感还是这么......独特。\"老校长转向德拉科，\"马尔福先生，能请你去找麦格教授吗？她应该很想知道韦斯莱小姐的情况。\"

这是个明显的支开。德拉科不情愿地站起身，灰蓝色的眼睛与阿尔文短暂对视——里面满是警告和疑问。

等病房门关上，邓布利多挥动老魔杖布下静音咒。福克斯飞到阿尔文膝头，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透灵魂。

\"汤姆·里德尔消散前说了什么？\"斯内普单刀直入，\"关于挪威的部分。\"

阿尔文的手指轻轻抚过凤凰的羽毛：\"他说'告诉艾德里安，他的背叛，黑魔王会......'\"他故意停顿，\"后面的话没说完。\"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交换了一个眼神。老校长从袍中取出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从密室带回的日记本灰烬：\"有趣的是，这些灰烬中检测到两种不同的黑魔法痕迹——一种是汤姆熟悉的魂器魔法，另一种......\"

\"是北欧的符文魔法。\"斯内普接话，黑眼睛死死盯着阿尔文，\"与去年圣诞节你在天文塔使用的如出一辙。\"

病房突然安静得可怕。阿尔文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声——父亲警告过这种情况。格林德沃的魔法有其独特签名，就像指纹一样难以伪造。

\"我父亲确实去过挪威。\"阿尔文选择性地透露真相，\"在阿兹卡班期间，他通过某些渠道......接触到格林德沃的旧部。\"

\"为了什么？\"斯内普逼问。

\"为了学习。\"阿尔文直视魔药教授的眼睛，\"就像您曾经向伏地魔学习一样。\"

斯内普的表情瞬间凝固。邓布利多轻轻抬手制止了即将爆发的争吵：\"我们关心的是，阿尔文，你父亲现在站在哪一边？\"

福克斯突然发出一声悦耳的鸣叫。阿尔文低头，看到凤凰用喙轻啄他左手背上的圣器印记——那个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符号微微发热，泛起一丝金光。

\"他不站在任何一边。\"阿尔文轻声说，\"他站在循环之外。\"

这个回答似乎出乎两位教授的意料。斯内普皱眉看向邓布利多，而老校长只是若有所思地捻着银须：\"就像去年时间循环时那样？\"

阿尔文没有直接回答。他看向窗外，阳光下的黑湖波光粼粼，远处禁林边缘有几只夜骐在盘旋——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的生物。

\"里德尔日记本里的灵魂碎片太弱了。\"他转移话题，\"不足以独自控制金妮那么久。有人在帮他......通过某种联系。\"

邓布利多眼睛一亮：\"继续说。\"

\"密室里的蛇怪毒液被稀释过。\"阿尔文回忆着那滩绿色液体，\"像是有人故意削弱它的致命性。还有那些被石化的受害者——都恰好出现在哈利·波特附近。\"

\"你在暗示......\"斯内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