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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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汹涌的魔法石》**

阿兹卡班的爆炸声传到霍格沃茨时已经变得沉闷，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但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丝魔力波动——他手臂上的凤凰纹路正在发烫，那是父亲在挪威古堡留下的血脉感应咒。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邓布利多的声音罕见地失去了从容，老魔杖尖端迸发的金光将阿尔文钉在原地，\"将活人的灵魂碎片植入另一个生命体，这是比魂器更黑暗的黑魔法！\"

阿尔文没有挣扎。他灰色的瞳孔倒映着夜空中的银绿色火焰——那是厉火咒最高阶的形态\"涅盘之焰\"，据传只有格林德沃和父亲掌握过。禁林边缘，卢修斯·马尔福正用蛇头杖支撑着身体，铂金色的长发在爆炸的余波中狂舞。

\"问得好，校长。\"阿尔文突然笑了，嘴角的弧度与阿兹卡班记忆中的艾德里安一模一样，\"但您为什么不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哈利的伤疤里会有伏地魔的灵魂碎片？\"

赫敏倒抽一口冷气，罗恩的魔杖\"啪嗒\"掉在地上。哈利本人却异常平静，手指轻触着额头上新生的银色疤痕，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了然。

\"你知道。\"斯内普突然上前一步，黑袍像蝙蝠翅膀般展开，\"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看到厄里斯魔镜里的影像起。\"哈利的声音很轻，却让全场寂静，\"莉莉·波特自愿献祭时，手里拿着死亡圣器的标志。\"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瞬间失去了温度。老校长袖中的左手微微颤抖——那枚消失的黑宝石戒指此刻正在阿尔文口袋里发烫。

\"多么精妙的棋局。\"阿尔文挣脱束缚咒，活动了下手腕，\"一边用救世主培养对抗黑魔王的武器，一边用黑魔王牵制格林德沃的旧部。但您算漏了一点，校长——\"

他忽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正在燃烧的凤凰纹身：\"当棋子有了自己的意志，就会烧毁整个棋盘。\"

禁林深处传来夜骐的嘶鸣。十二名披着银灰色斗篷的巫师踏着落叶走来，每个人的魔杖尖端都跳动着与阿尔文纹身同源的火焰。为首的女巫摘下兜帽，露出与阿尔文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塞西莉亚·莱斯特兰奇的脸比画像上更加苍白，但魔杖稳如磐石。

\"好久不见，西弗勒斯。\"她轻声说，目光扫过斯内普缺失的戒指，\"看来你终于摘下了那个诅咒。\"

斯内普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刺了一剑。德拉科趁机挣脱麦格教授的束缚，踉跄着跑到阿尔文身边，左臂上被厉火烧灼的伤痕还在渗血。

\"解释。\"德拉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塞西莉亚魔杖轻挥，一段银蓝色的记忆丝线在空中展开——

年轻的莉莉·波特站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废墟中，怀里抱着熟睡的哈利。她的掌心悬浮着三滴鲜血：自己的，哈利的，还有伏地魔的。邓布利多站在阴影处，手里捧着死亡圣器中的复活石。

\"只有爱能打败纯血的疯狂。\"记忆中的莉莉轻声说，将血滴融入石头，\"但爱需要容器...需要一个活着的魂器。\"

记忆变换。阿尔文看到父亲艾德里安跪在纽蒙迦德的高塔上，面前是格林德沃的水晶棺。棺中老人的胸口插着一柄银色匕首，刀柄处镶嵌着死亡圣器的标志。

\"盖勒特预见了这一切。\"现实中的塞西莉亚收回记忆，\"他用自己的尸体保存了对抗伏地魔的最后武器——净化过的黑魔法。\"

哈利突然走向前，翠绿的眼睛直视塞西莉亚：\"所以我从来就不是意外幸存的那个夜晚...我是被设计出来的？\"

\"不全是。\"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夜骐背上传来。

所有人都转过头。阿兹卡班的逃犯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斜靠在夜骐颈侧，满脸的刺青在月光下泛着幽光。他的左臂不自然地弯曲着，但右手紧握的魔杖依然稳定——那根与阿尔文同源的龙心弦黑檀木魔杖。

\"伏地魔选择标记你是意外。\"艾德里安跳下夜骐，落地时明显踉跄了一下，\"但邓布利多利用了这个意外...就像他利用所有人一样。\"

老校长的表情变得异常疲惫。他转向哈利，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带着前所未有的歉意：\"我本想等你再大一些...\"

\"等我足够听话？\"哈利苦笑，\"还是等我足够绝望？\"

罗恩突然扯了扯赫敏的袖子：\"你们看！哈利的伤疤...\"

银色闪电疤痕正在发光，但不是伏地魔附身时的绿光，而是一种纯净的银白色。阿尔文手臂上的凤凰纹身与之呼应，两种光芒在夜空中交织成死亡圣器的形状。

\"莉莉的牺牲，哈利的灵魂，伏地魔的黑暗，格林德沃的光明...\"塞西莉亚轻声说，\"这才是完整的武器。\"

斯内普突然魔杖一挥，一道银光射向天空——是守护神咒。银色的母鹿在空中奔跑，但这次它口中叼着一朵鲜红的玫瑰。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显得异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