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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长乘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但手却蓦然一停,眉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困惑。
随即,他又改口道:“其实也是……”
启明狐疑:“什么意思?”
长乘似乎在斟酌措辞,语气低沉:“嗯……小炎呢,每次破关,确实会造成周围温度骤增,慕声也被烫伤过几次,但这次……实属特殊。”
他目光落在迟慕声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说实话,我也没搞明白。”
莫非……是冥王做了什么……?
这时间里,长乘来不及深思,只好抬眸,看向启明,语气郑重:“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慕声此次情况,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他声音沉稳,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决断,试图安抚启明的疑虑。
启明闻言,眸底划过一抹审视,试探道:“你为何笃定?”
长乘眼尾不自觉一抽。
……那可是离火元神,没把慕声烧成灰就已经算是“雷祖”积德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因为,小炎很难再会有这种情况,几乎不再可能了……”
话落,长乘眸内闪过一抹沉重的落寞…..
启明倒没听出长乘的言外之意,终于放心几分。
他扶膝起身,动作略显迟缓,像是卸下了某种重担,语气轻松了几分:“也是,主要是这种情况实在事发突然,现大部分人已明里暗里知晓雷祖身份,都会照看些,定不会再发生此等情况。”
长乘闻言,目光低垂。
一缕碎发垂在他的额前,遮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长乘没作声。
启明拍了拍长衫上的水汽,硬朗的面容透着一抹疲惫却坚定的神采。
他剑眉微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行了,雷……迟慕声快醒了,千万莫让他知晓这几天的事儿,让坎宫离宫两位祖宗瞒得好点儿。”
“我走了。”
话落,启明走到门口,没等长乘回应,摆了摆手,推开木门,步入晨雾。
门“吱呀”一声合上,包房恢复宁静。
唯有迟慕声的呼吸声与水雾的低吟交织…...
…..
启明前脚刚走,长乘便起身,浓黑的剑眉下,凤眸闪过一抹沉思。
他拍了拍长衫,声音清冽中夹杂一丝厚重:“叫小炎和少挚来,慕声洗澡晕堂了,带壶温的蜂蜜水,我有事儿,先走一步。”
小宽目光沉稳,颔首应道:“好的。”
长乘迈步走向门口,忽而停下,转头补充:“哦对,我送大高去院外了,小乞儿找他。”
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面容轻松,张口便来。
眼中却闪过一抹深邃,暗暗划过小宽。
小宽身形明显一怔,顿了顿喉:“……好的。”
长乘话落,开门,关门,长衫下摆猎猎作响…..
…..
下一刻,长乘身形一闪,空间骤然扭曲!
紧接着,晨雾扑面而来,带着竹林的清香与露水的湿气。
转瞬之间,长乘已然来到华东地区!
此刻,他正站在贾郝仁的屋外!
晨光初升,洒在后方山林泥泞的小路上,映出几道车辙。
远处田野沉寂,唯有雀鸟低鸣,点缀着清晨的宁静。
小炎这一月内的劫难,从何依据?
除非……
是有人为她量身做局。
长乘眸色蓦然一沉,脸上温润敛去,化作一抹冷峻的决然。
他身后负手,左手蓦地变出一个木制长盒
盒身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泛着幽幽的乌光,透着一股古朴的贵气。
长乘右手轻轻敲门,声音清亮,带着几分戏谑的亲近:“贾师叔~”
屋内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进!”
这一字落,声音中透着一股豪爽,像是早已习惯了长乘的“突袭”。
贾郝仁屋内倒不是之前那般破败。
泥土地面虽依旧坑洼不平,带着乡野的粗犷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与柴火香,透着一股生活的烟火气。
屋内却拥挤了不少,四面墙边立着高低不一的木制货架,上面摆满了日用商品——陶罐、布匹、草鞋、甚至几把粗糙的木梳,摆放得井然有序,像是精心整理过的杂货铺。
货架旁,一只破旧的木桌上堆着几卷泛黄的账本,旁边搁着一盏油灯,灯芯微微晃动,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屋角堆着几捆干草,散发着清新的草腥味,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渔网,透着一股老渔夫的质朴。
嘿,这么多年过去,这贾郝仁总算有几分生活气息了。
此刻,贾郝仁坐在一张矮凳上低头算账,粗布麻衣裹着瘦骨嶙峋的身躯,灰白的胡须乱糟糟地垂在胸前,透着一股不修边幅的豪迈。
他小眼儿滴溜溜转动,闪着精光,像是能看穿一切伪装。
见到长乘,贾郝仁猛地拍了拍大腿,粗声粗气道:“哟,长乘呐!”
他目光扫过长乘手中的木盒,眼中闪过一抹好奇:“大高呢?我让他买鱼竿,买哪儿去了!?”
长乘笑眯眯地走上前,额间的一缕长发在晨光中微微飘荡,凤眸透着一抹狡黠。
他将木盒提到贾郝仁面前,语气戏谑,透着几分讨好的亲近:“呀呀,大高没时间呢,我这个做师父的还得替他跑一趟,您老看看!”
话落,长乘嗓音清冽,带着调侃,像是故友间的玩笑,轻轻拍了拍木盒。
贾郝仁哼了一声,粗糙的大手一把提过木盒,动作豪迈,像是抢了个宝贝。
他斜眼瞥了长乘一眼,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小眼儿眯起,精光闪烁:“新生入学一堆事儿,大高再忙还能比你忙?你回来干啥?”
长乘故作惊讶,凤眸微睁,带着几分夸张的笑意:“咦?大高六十斤豆角的事儿还没传到这儿么?”
他声音拔高了几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手指轻点木盒,动作悠然。
贾郝仁一愣,灰白的胡须抖了抖,粗声粗气道:“六十斤!?我可怜的大高,怎么就六十斤了!?”
他小眼儿瞪圆,带着几分不信,像是被长乘的话勾起了好奇,语气中透着一抹急切。
长乘摆了摆手,笑得儒雅而无奈,凤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哎呀哎呀,不重要!我是受大高之托,来教您老怎么用这鱼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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